去睡觉。
裴聿也怕事情露馅,只得不舍地挂断了电话。
结束通话后,沈梨初也没急着进屋,就蹲在花坛前,眼巴巴地看着它一点一点恢复生机。
天刚擦黑,佣人便来劝沈梨初进屋。
沈梨初乖乖起身,朝屋内走去。
一只脚踏进屋内之时,沈梨初突然停住脚步,朝裴聿所在的方向望了望。
“梨梨小姐,怎么了吗?”佣人也停了下来,好奇询问道。
沈梨初摇摇头,没有回话。
应该是她感觉错了吧。
这个时间段,裴聿应该还在国外,她怎么会突然产生一种裴聿就在那儿的错觉。
一个人吃饭。
一个人洗澡、睡觉。
就这么一个人在家过了好几天,沈梨初还是无法习惯这样的生活。
总感觉到处空荡荡的。
直到晚上九点半,亲眼看着从沈梨初房间窗户映照出来的灯光陡然熄灭后,黑暗中的裴聿悄然离去。
裴聿回到了裴家老宅。
于清清和裴父像是知道了裴聿会回来,两人也一直在正厅中等着。
她问:“小聿,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不接受。”无论要选择多少次,裴聿只有这一句话。
他不会接受分离。
这段时间,于清清也在思考,自己是不是也因为情绪上头,所做的决定太过独裁了。
坐在主位上的于清清支着额头,平静地向他抛出两个问题。
“你房间里的布置是用于做什么的?”
“你这两年间,来往z市十三次,又是去做什么的?”
裴聿轻轻抬起眼睛,直视于清清:“您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于清清确实是已经知道了。
房间里面有着沈梨初的生辰八字,所以只能是跟沈梨初有关。
从光盘里面解析出来的是一段长达二十七分钟的监控视频片段。
视频清晰度很低,只能将周围环境看得个大概。
但裴聿和另外一道老者沧桑的声音却很清楚。
交谈的内容于清清很多听不懂。
但她不懂,却可以轻而易举找到这方面的专业人士来给她解释。
也就是在那位专业人士指引下,于清清找到了裴聿房间。
对方告诉于清清,这其实是一个很阴毒的布置。
能将一个人身上注定会遇到的苦痛和灾难移注到另一个人身上。
但现在都是科技时代了,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多半都是求个心理安慰罢了。
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