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放在平常,类似的问题,别说回答了,时先生问都不会让别人问吃口。
他一直都不是一个度量大的人,容忍不了别人揭起伤疤。
但面对眼前这个女孩,时先生总是能一而再再而三地降低自己的底线。
“前些年坠海,受了很严重的伤,右臂高位截肢,右耳也听不见了。”
他说得风轻云淡。
那些几乎致命的伤痛,在他嘴里仿佛就像是一片羽毛那么轻。
沈梨初哽了哽:“是哪片海域?”
下一秒,时先生就说出了那片海域的名称。
在听到时先生说出自己是坠海受伤的时候,说沈梨初心底没有燃起希望,自然是不可能的。
但先前的希望有多大,现在的失望就是成倍增长的。
时先生口中的那片海域和她daddy坠海的那片海域,相隔距离太远太远了。
不可能是了。
沈梨初吸了吸鼻子,解释起原因来:“我有一位叔叔就是坠海后,下落不明的,他的家人都很想念他。”
“他坠海的海域和时先生您坠海的海域相隔太远了。”
时先生随即表示自己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