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珩叹了一口气,转而就开始说起了雇佣自己的人有多么周扒皮,自己要不是迫于生活压力,早就不干了。
情到深处,江景珩还不忘抹了一把泪,声音哽咽道:“我没父没母,只有一个老哥,可他自小就瘫痪在床,全靠我养着,生活实在是太难了……”
佣人听他身世这么坎坷,也不禁动容,安慰了几句。
江景珩趁机扯上正题:“我刚看你们这里好像有一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华人小姑娘,她都能在这儿当佣人,我行不行啊?”
听到华人小姑娘,佣人一下子就变得紧张起来,连忙摇头:“不行!不行!”
“而且刚来到这里的华人女孩不是一个,而是两个。”
“她们不一样,她们可是时先生的心头肉。”
一听到这里,江景珩立刻火冒三丈。这个姓时的老匹夫,都四十多了,还想把人二十多岁的女孩当心头肉。
都赶得上当他们梨梨的爹了!
真是臭不要脸!
又探听到沈梨初可能会在这栋庄园别墅的里围建筑中,江景珩借口自己要去上洗手间,找机会偷偷溜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