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吻得更深了。
湿热又绵长的吻结束后,沈梨初无力地趴在裴聿怀中,小口小口地喘着气。
裴聿问:“嘴里还苦吗?”
沈梨初脸颊粉粉地,刚想说不苦,视线又触及到不远处放着的两三颗糖果,想了想后,还是小声道:“苦。”
仿佛刚才被亲到绷紧脚尖,脸颊滚烫晕红、漂亮的圆眼雾蒙蒙的人不是她一样。
裴聿忍不住笑了笑,长臂一伸,还是又拆了一颗糖果给沈梨初吃。
这次的糖是海盐薄荷蜜桃味的,不是纯粹的甜,而是一种很复杂的味道。
沈梨初嘴里含着糖,心情很好地晃了晃垂在两侧的脚。
而裴聿则是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她的后背。
没有多余的语言和动作,可两人都感觉到无比的安心。
没过多久,药效上来了,沈梨初就又感觉到困了。
她刚打了哈欠,裴聿就注意到了,又开始哄着她睡觉。
多睡觉是好事儿。
沈梨初浑身软绵绵的,又打了一个哈欠后,揪着裴聿衣角不放手,咕哝问道:“裴聿,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呀?”
她想回家了。
虽说已经跟姨姨和叔叔打了电话报了平安,可沈梨初还是想亲眼见到他们才放心。
裴聿低声道:“很快了。”
倒不是裴聿不想带沈梨初走,而是时先生不让。
他的意思也很明确,在沈梨初的病情没有痊愈之前,不可能放他们走的。
在沈梨初睡着后不久,谢长宴来了一趟,他没有进房间,而是就站在房间门口。
“小乖怎么样了?”
虽说只是为了不让沈梨初真实名字暴露,可不管听到多少次谢长宴对沈梨初的这个称呼,还是会让裴聿狠狠皱起眉头来。
裴聿冷冷道:“好多了。”
在这栋庄园别墅的这几天,谢长宴也没闲着,他和时先生促成了好几个互惠互利的合作。
谢长宴最后才说出他此行来的目的:“该走了。”
还有一大堆摊子等着他们收拾呢。
裴聿倚在墙上,眼角余光从房间门未关严实的缝隙中去看了一眼,窝在柔软被子里的沈梨初后,应了一声好。
谢长宴望着裴聿,突然也皱起了眉头。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谢长宴总觉得裴聿很怪。
从沈梨初出事开始,裴聿就疯得不成样子。
可找到沈梨初后,他又这么轻飘飘地揭过了。
这可不是谢长宴所了解的裴聿。
当天傍晚。
在吃完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