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不甘的哀伤。
同样,裴聿也望着她的眼睛,却不说话。
忽然,沈梨初伸出手去,用手指抚平裴聿的额头:“不要不开心。”
裴聿轻轻地笑了:“小乖,我刚才吓到了你了吗?”
沈梨初点点头,又摇摇头:“有一点点被吓到了。”
她用手指挤出了一个一点点的手势出来。
“小乖,对不起。”裴聿轻声道歉。
为什么偏偏要发生那么多事情,明明他只想安安静静的过日子而已。
他以为自己去除掉上辈子威胁到沈梨初生命安全的因素后,那场绑架就会消失不见。
可没想到,沈梨初还是避免不了被绑架的命运。
那么,他会像上辈子一样,再度失去沈梨初吗?
裴聿不敢去想。
沈梨初眨眨眼睛,突然伸出手,去拥抱住裴聿,并紧紧地用手圈住他的颈脖。
“我觉得,你现在应该需要我的拥抱。”
裴聿将她从被子里抱出来,亲昵地用鼻尖去轻蹭沈梨初的鼻尖:“你知道吗?其实在l国找到你的那一刻,我就萌生出一种想法,把你藏起来,藏到只有我能找到的地方。”
再也没有危险。
再也没有其他人打扰的地方。
沈梨初睁圆了眼睛,眼底满是不解,正当她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鼻间嗅到那股味道越来越浓烈。
不刺鼻。
也不难受。
就是闻了之后,好不容易逐渐清醒的脑袋再次变得昏昏沉沉起来。
在闭上眼睛的前一秒,沈梨初还看见裴聿敛下眼眸在说话:“睡吧,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l国。
谢长宴和时先生刚谈完事情,就听见助理来汇报:“先生,有人来拜访。”
时先生:“谁?”
“对方说自己是来自华国望京的江家。”助理如实回答。
听助理这么一说,谢长宴就知道是江确来逮江景珩回家了。
这阵子,江景珩可谓是玩得不知天地为何物。
果不其然,一进到会客室,就看见江景珩板板正正地站在角落中,明显是在面壁思过。
谢长宴主动引着两边人相互介绍,熟悉起来。
江确和时先生寒暄了一阵后,眼角余光瞥见江景珩正在偷懒,立即就冷了语气,呵斥了两句。
就那两句,把江景珩吓得跟鹌鹑一样,窝窝囊囊地又站直了身体。
江确:“让时先生见笑了。”
谢长宴知道江确脾气的,虽说对待江景珩严厉,但也绝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