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子,空洞疼痛冻彻心扉。
哪怕最后他被带出了国,可在国外生活的这些年中,陪伴他、照顾他的,却只是那一张张放在餐桌上的钞票,亦或是那一笔笔打进他手机账户内的生活费,冰冷冷的,没有一丝人情,不带任何爱意,冷漠的就像只是在不得已完成一个上天交付给她的任务。
“还是说,在你的心里,宁愿躺在那张病床上,昏迷不醒的是我,而非哥哥?”
直视沈兰的双眸,赫湛北语气逼仄的追问着。
长期的刻意压抑,让他心里早就生了结,而这个心结在经历了苏夏的巨大冲击后,却有了从保护壳内破出的迹象,过往的回忆,像是一帧帧默片一样,铺成在赫湛北的眼前,里面却丝毫不见沈兰这个做母亲的身影。
沈兰没想到赫湛北会竟然会这么说,整个人都怔愣在那儿!
而她的这份缄默,落在赫湛北的眼里,却叫他变得更加失望:“这些年,我这个儿子在你眼里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你把所有的关心和爱都给了哥哥,试问你作为一个母亲,何曾怜爱过我、在乎过我?”
“那是因为你哥哥一直饱受病痛的折磨,所以我才偏爱了他一点,而你从小身体康健,无病无灾,根本不需要我去担心!”
沈兰如是说着。
但赫湛北闻言,唇角却陡然绽开一抹冷笑。
他定定地看着沈兰,只觉得此刻摆在他眼前的,是张连句真话都不敢向他承认的假惺惺面孔:“没错,我不需要你来担心,从前不需要,现在也不需要!”
最后嘲弄地瞥了沈兰一眼,赫湛北便转身朝外走去。
正如这些年来,他对这个母亲从不抱有任何希冀一样,这次,依然没有例外!
望着赫湛北疾步离开的背影,沈兰脸上顿时涌上一片复杂难言之色。
其实她自己心里隐隐也明白,这些年她的确无意、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有意忽略过她这儿子的感受,可……
黄昏褪去,夜幕降临。
苏夏一个人在外面晃荡了很久,而最后,她却还是坐车来到了研究中心的门口。
门口的保安见又是苏夏,马上提高戒备准备拦人!
可苏夏却突然自爆身份,告诉他自己下午在沈兰的掩护下就已经蒙眼进来过一次,如果他坚持不放她进去,那她就把这一切都告诉赫湛北,让赫湛北来责罚看守失职的他!
但如果他愿意放她进去,那么以后,一旦赫湛北发现此事并追责迁怒他时,她愿意出面承担这一切的后果,以保他不受牵连!
甚至为了让自己的话语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