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的徘徊……
所以他顿悟了,死心了,用命换来的教训告诉他,有些事,有些人呢,他强求不来!
那段时间,他躺在暗无天日的病房内,全身疼的都不敢动。
他看到了她打来的电话,也收了她发的短信,可他就像没看到一样,不想再跟她有任何联系,不想再被动摇,再受一次这样的痛苦。
可现在,他又要告诉她,这一切,都是误会,都是他迫不得已,因为他根本就没有看到她说的那张字条!
这样苍白无力的解释,她听了会信?
“夜深了,早点回去睡吧,不然念念醒了找不到你会害怕的。”
赫湛南说着,突然就站起了身。
然后在苏夏有些莫名的目光中,又出声补了句:“还有,我没有要和你离婚的打算。”
析长挺拔的身影,很快就走远了。
只有苏夏仍旧保持着坐立不动的姿势,满眼猝不及防的怔忪。
她不会听错了吧?
还是这个男人吃错了什么样,偏要跟她唱反调?
不然为什么她不想离婚的时候,他想着法的要让她同意离婚,为此,他甚至都愿意答应净身出户这种夸张的条件!
现在她终于同意离婚,愿意潇洒放手了,他倒不愿意了,给她撂下一句没有和她离婚的打算就走了?
这是在玩儿她呢是吧!
下了一夜的雨,总算在天明的时候,有了止歇的迹象。
昨晚凉亭内的对话,仿若一场幽梦。
早上再见面时,苏夏从男人的脸上看不到任何与昨晚相关的痕迹。
清粥小菜,甚是开胃。
捐了香火钱,出了寺庙后,三人便一路下行,准备到距离寺庙不远的地方直接坐缆车下山。
晨光初绽,明亮而又温软。
经过一晚的修整,苏念这会又活蹦乱跳,精力旺盛。
“赫叔叔,那我们下次什么时候再来玩啊,这里的金鱼又多又好看,还有下次来得时候,我还要许个愿望!”
上缆车前,苏念睁着期待的双眼,朝赫湛南问着。
她其实有好多愿望想许,但妈咪跟她说,愿望,只能拣最重要的一个去许,这样,心诚则灵,不然许多了,佛祖也是忙不过来的!
“你想来的时候,就可以来,要不,就等到冬天,等到你放寒假的时候,赫叔叔再带你过来,让你看看这山间的雪景有多么好看?”
“好好!”
……
缆车启动,沿途风景如一副水墨画卷般,铺成开来。
遥望远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