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夏的身上,王权的眼底愈显郑重。
像他们这种眼色老辣的人,只需在细微之间,就能分清孰轻孰重。
刚才赫湛南那一连三杯的酒,明着看是卖他的面,实则却是为了他这位太太撑场啊!
怕是想叫所有人心里都看个清楚,他看重他的太太,谁也不能越过他去轻视。
果然,王权的思绪刚落,就见眼前的男人又开了口。
那双被酒意熏染的幽瞳更是透出一种让人难以忽视的灼灼光华:“当初求娶不易,不摆在心里的第一位,回家可是要罚跪搓衣板的!”
偏头间,苏夏正好与那道幽光撞了个正着。
她知道,此时此地,她不该有所触动,可她却还是不争气的,让自己的心,在这一瞬间漏跳了一拍。
那样熟稔慵懒的语气,褪去了平日的清冷,多了丝深情与缱绻,一点一点,将她包裹在其中,在劫难逃。
未免自己继续沉沦下去,苏夏倏然收回了目光,身前却传来了王权掺着几分揶揄的笑声:“哈哈哈……真没想到赫总还是个妻管严,看来我们做男人的,总归是要听自己老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