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声：“嗯。”
说完，便是干巴巴的看着近前的男人，一句多余的话也说不出来。
倒是赫湛南的眼神，不着痕迹的清明了几分：“几点了？”
他一向睡得浅，起的早，昨晚，更是难得的好眠。
这些年，他睡哪都不安稳，每天睡个四五个小时都算不算了，更多时候，不过是窝在办公室的沙发眯一会，做不过两三个小时，睡眠质量，早就变得奇差，哪怕定期去看心理医生也无济于事。
昨晚确实例外。
看着还在自己怀中的苏夏，赫湛南不由墨瞳幽深了些。
苏夏闻言朝墙上的挂钟看了一眼，才开口道：“再过十分钟就五点了。”
“那还早，再睡会儿吧。”
赫湛南听了便重新收紧手臂，将原本挣开了几分的苏夏又紧紧扣在了怀里，接着便又闭上了眼，呼吸沉沉，根本不给苏夏任何拒绝的空间。
熟悉而又陌生的气息重新涌来，苏夏僵着身体，一动也不敢动，似乎心跳都到了喉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