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俩虽说是死对头,但是好歹级别不一样,我好歹也算是个将军的头衔儿,县令如今这么做,不怕惹火上身吗?”
“哼,就你,完蛋玩意。”
县令很不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用鸡毛掸子挠他的脚底心。
李宏动弹不得,只能通过眼泪来发泄,他对这个惩罚的痛苦,这眼泪哗哗的流,知道的是李宏在教授口中,不知道的是还以为在认真的拍戏,渐入佳境,这实在是太酷了些。
李宏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心情去理会别的事情,这个鸡毛掸子太讨厌了,李宏已经泪如雨下,难以控制。
“拿个鸡毛掸子当令箭?你以为你谁啊?”
县令不可思议的抬头看了看,李宏正处于极度的痛苦的边缘中,这个时候突然改变了主意,必须得主动出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