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打脸，比打嘴炮爽快多了。
第二天，生活照旧。
等到上午的工作不忙了，杜若才问，“夭夭，你是一开始就有捐助的打算，还是我挑头提出这事以后？”
叶桃夭反问，“这有关系吗？”
接过，都是一样的。
能一样吗？杜若的眼神可深着呢，“关系很大，如果一开始就有，为什么在我提出时没有说？如果没有，那开会的时候，你又准备那么充分，夭夭，别怪我多想，我在你面前诚惶诚恐，就怕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叶桃夭头疼的打断，“你不用在意我想什么、做什么，这次捐助的事儿，真没你你以为的那么复杂，我就是觉得给钱实惠而已。”
“一千万……是蒋朕出的吗？”杜若晦涩的问。
叶桃夭莫名笑了下，“你怎么会以为是他？难道我家拿不出一千万？珑湖苑的房子就值这个数，大不了我卖房子。”
“夭夭，我不是这个意思……”杜若神色急切，语气里还夹杂着受伤和委屈，“我只是……吃味嫉妒。”
“那你可嫉妒错了人，那一千万跟蒋朕没有丝毫关系，是我二姐夫的。”倒也没有不能说，反正他只要想查，就瞒不过去。
“陆曦文？”杜若愣了下，很快便反应过来，若是陆曦文的话，那拿出一千万就绰绰有余了，幸好他刚才没有继续拿蒋朕说事儿，毕竟对蒋朕那样的人来说，如果真捐出个一千万，其实比不捐还没面子。
世人都对他寄予了厚望，认为你富可敌国、出手就能一掷千金，结果你就给了一千万，你好意思吗？
这个打击方向没用上，杜若并不死心，等她点头应了后，就笑道，“这还真是亲戚家人，他们都疼你，所以支持你工作毫不手软，，原本我也有这样的打算，不过想到……”他语气顿了下才又继续，“我还是跟上面的人伸手要吧，这里本来也是他们该关注和救助的对象，没得只让咱们从自己身上薅羊毛，留着他们长膘吗？”
叶桃夭随意道，“嗯，你说的也对，我想的过于粗暴简单了。”
“夭夭，我没有说教的意思，我只是看不得你吃亏，就是亲戚的钱，那也是他们看你的情分，糟蹋了也心疼，有这份心意在，拿来做什么不好？”杜若的声音不疾不徐，悦耳动听，可偏偏他说出来话，让叶桃夭心里沉了下去。
初听，他的话都很有道理，可经不住仔细品，也或许是她敏感多疑了，总觉得有种彻骨的凉薄，让她看着杜若的眼神都陌生起来。
那五年，她真的了解他吗？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