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国宴均可的大厨，做的饭菜味道可想而知。
然而，这并不能满足蒋朕挑剔的胃，他看着盘子里的菜，皱眉评价，“从厨房到这里，路程肯定超过五分钟了，看这色泽，一点不新鲜，气味也淡了，温度更是不对，吃起来口感能好才怪了……”
蒋震霆忍着，“你就将就点吃吧，这已经是能做的最好的了。”
别人都是吃大食堂做出来的工作餐，只有他开小灶。
蒋朕嫌弃道，“这就叫最好？你们的要求低的已经这么令人发指了吗？”
“……快点吃。”蒋震霆憋着一口气，天底下当父亲当成他这样的一定绝无仅有，儿子不能打也不能骂，还得好好供着，谁有他难？
他明明一人之心万人之上了，却偏偏搞不定亲生儿子，这都叫什么事儿？
蒋朕瞥了他一眼，在别人眼里威严肃然的父亲两鬓已经有了白发，不苟言笑的人此刻却为了让他吃口饭而隐忍不发，他忽然想起叶继宏，眼眸闪了闪，低头吃起饭来，再没挑三拣四。
见状，蒋震霆倒是还不习惯了，谨慎地问，“饭菜合口吗？”
“还能入口。”
“…那你？”蒋震霆觉得自己可能有受虐倾向，儿子好不容易不挑刺儿了，他反而补踏实，“你怎么了？”
蒋朕吃相优雅，如翩翩君子，然说出的话就不那么好听了，“我很好，就是忽然有那么一丝感悟。”
“什么感悟？”蒋震霆问。
“生儿子不如生女儿。”
“……”
蒋震霆一头雾水，也不知道儿子这感悟从何而来，不过眼下他没心情打听，见他吃的差不多了，又问起最开始的事。
说起工作，蒋朕的脸色一下子冷了，“已经有了头绪，你们制定的计划没有问题，只是在实战演习的时候，程序被人攻击了，所以才会出现偏差，导致意外发生。”
闻言，蒋震霆没有意外，只是表情变得凝重起来，“看来我的推断没错。”
蒋朕哼了声，“你们最开始不是怀疑有间谍吗？”
“在真相未明前，任何怀疑都有可能。”蒋震霆并没为自己的人找借口辩驳，他们当时自然往这个方向怀疑了，“因为找不到证据，这才把你叫了回来。”
蒋朕想起这几天被监禁的日子，烦躁的道，“下次别再找我了，你手底下的那些人都是摆设吗？”
蒋震霆复杂的看着他，意味深长的道，“他们都不是你，没有你的天赋和本事，如果他们能解决，我又何必如此？”
儿子对这里有很深的心结，刚回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