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方,都透着遥不可及的高高在上,那是和在底层挣扎的民众,和全身充满铜臭味的暴发户完全不同的,仿佛与生俱来,深深刻在骨子里的矜贵,傲慢,鲜明的吸引着人的眼球,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咔嗒。
手指一顿,姜筲看着格格不入的一角魔方。
狗尾巴被他拼到狗耳朵的地方。
他弯下腰,手指撑着下颚轻轻敲打着,任娇顺从的随着他的动作调整自己的姿势,她软得像水,却粘,紧紧贴在少年身上,像根柔弱无助的菟丝花。
而少年就是被他攀附的大树。
“姜哥哥——”她的声音越发甜腻勾人。
姜筲面无表情,“沈臻。”
他叫了这个名字,像是在唤一条狗一样的漫不经心。
原本还尚有些喧闹的小姐少爷们在听到这个名字后,不知不觉噤了声。
这是一个有魔力的名字,每当这个名字从姜筲口中流出,就代表着,姜筲的心情,十分差劲。
听到这个名字,任娇的手指微微颤抖,她仰头,看着姜筲,姜筲没有看她,他的目光依旧放在那十一阶魔方上,低垂的眼睫又长又密,面部表情平静而漠然。
这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年。
却又不像十八岁的少年。
他的地位注定了他凌驾万万人之上,处在统治阶级的人,从一出生开始便带着这个阶级该有的冷酷无情。
而她,疯狂迷恋着姜筲的这点。
被叫了名字的任从黑暗的角落里走了出来,任娇侧头看去。
那是一个很好看的人,和姜筲是不同的极端,黑色的碎发,瘦削的脸颊,身着一身复古的青色长袍,衣领的扣子扣到最上方,规整得像是机器计算过一样。
肩膀看起来单薄得很。
任娇对进了那双眼睛。
那双眼睛色泽浅淡,一旦看了,便像是忽然撞进了初春连绵的雨幕,温润而有些透骨的凉。
他走到姜筲面前,开了口,“小少爷。”流水般的声线,嗓音温吞柔和,掠过耳边的时候,带起让人脊背酥麻的磁性。
姜筲起身,任娇不得已离开他的身上,无助道:“姜筲哥哥……”
姜筲轻描淡写道:“带她离开,从今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手中的魔方被他随意丢在地上,在地上滚了一两圈后,停在沙发的靠边上,姜筲起身,去了卫生间洗手。
任娇脸色发白。
怎么会……这样……
她被姜筲……放弃了?
她手脚冰冷的站在原地,耳边听到那些窃窃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