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致一边呻吟,一边无意识地摇头,寄微薄希望于阮虞可以突然好心放过他。
放过自然是不可能的,阮虞平时在床下对着秦致可以说是百依百顺,做事从不会拒绝秦致的要求或是拂了他的面子,秦致皱个眉头都要细想是不是公司事务繁多把他的宝贝阿致累到了。
不过到了床上就大不相同了,阮虞最大的恶趣味,就是换着花样逼哭秦致,最好是一边哭一边小声呻吟,就像现在这样,眼角哭的发红,下身还死死地咬着他的阴茎,乖顺地吮吸吞吃。
“我向来觉得,奴隶在床上,就应该趁着不应期好好肏一顿,不然迟早无法无天恃宠而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阮虞咬着秦致的耳朵,嘴里说着早就准备好的说辞,顺便暗暗控诉了一下秦致“恃宠而骄”的行为。
可惜秦致的心思已经被身体里作怪的情欲控制了,听见了阮虞的话,却没有时间细想话里的含义。他的下半身已经是一片狼藉,阮虞的每次进入都能发出“啾咕啾咕”的水声,抽出时又能带出一片飞溅的淫水,把底下的地毯打湿。
太、太过了......
由于趴着姿势的原因,秦致的乳尖和下身都被迫和身下的地毯不断摩擦,本来就充血发红的乳尖被磨得挺立,又没有人愿意伸手抚慰,硬的像两颗红宝石一样挺在秦致的胸口。而下身更是可怜,细嫩的龟头被有些粗粝的地毯摩擦,又疼又爽地挺立在秦致的双腿间,然而没有阮虞的发话,秦致在情事里又是绝对不允许自己触碰下身的。
秦致被弄得眼前发白,不管不顾地支起手脚想要向前爬。
阮虞纵容地任由秦致软手软脚地往前爬了一会,等秦致爬到阮虞的阴茎即将从那处滑出来的位置,又拽着秦致的脚踝,揽着腰把人一把拖了回来,下身也毫不留情地重新肏了进去,不但加快了肏干的速度,还变本加厉地附身上去,咬住了秦致后颈处的腺体,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入进去,压制住他即将被快感逼得崩溃的小omega。
“啊啊啊啊啊阮虞!慢、慢点.....唔嗯......”左乳似乎被磨破了皮,疼痛和极致的快感让秦致下意识地叫了一句身上最亲近的人的名字。
“啪!”阮虞轻飘飘地在秦致红的快要滴出血来的臀肉上打了一掌,调笑道,“刚说你恃宠而骄,就敢随便大叫主人的名字,真是一个没有教养的奴隶。”面上却不见任何不快,甚至还好心地伸手到秦致胸前,抚摸受了委屈的乳尖。
不过阮
虞下半身凶狠的动作却和手上的温柔一点也不相似,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