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在身,跟着少昊来到寝殿的大厅中。
少昊已在动手煮茶,精致的红泥小火炉上,一只白玉壶盈润透明,可以看得见里面八分满的清水。
后土犹豫一瞬,在少昊对面落座。
打量着殿内陈设,她问:“这里是长留山?”
少昊一手整理茶具,挖苦道:“死了一回是连脑子也一并死没了不成?你跟着魔尊来抢不死神果时可不见这般蠢笨。”
后土闻言粉面涨红,被少昊噎得不轻,瞪着他怒问:“那我为何会在这里?你又凭什么会救我?这也不像是万事不挂心的白帝。”
“原来你也知道本君不理闲事。”
少昊洗茶冲茶,手底下行云流水,嘴上亦是讽刺连连:“要不是有人一把鼻涕一把泪来跪求,本君才懒得管别人死活。”
后土气恼着少昊的言语刻薄,但更多的情绪却放在了他“有人跪求”的那句话上。
能够为了自己跪求白帝的,不用想便是祝融与共工两位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