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对。”
其他人纷纷点头,不再多说。
秦铭离开了大厅后,说是要出去转转,一个人离开了何府。
由于总舵主基本上已经相信他了,所以也没有怀疑他什么。
而秦铭离开何府,就直接去了一处无人的巷子,不多时,赖阅金和白袍来了。
“陛下……”
秦铭微微点头,说:“继续放盐,到时候盐没了,就去别的地方买私盐,偷偷运过来,继续卖!”
赖阅金不解:“陛下,为什么要买私盐?私盐不是违法……”
秦铭一笑:“这样,才能让这些盐帮互相矛盾起来啊!”
“原来如此,陛下想让他们翁蚌相争啊!”赖阅金说道。
秦铭微微点头:“这件事,好好去做,但记住,一定要买私盐,而且就买附近其他城池盐帮的盐。”
“属下明白!”赖阅金和白袍拱手。
秦铭嗯了一声,随即转身离开。
回到何府,一天无话。
第二天,何家再次开会,几十个带头人和秦铭都在,他们对朝廷发起断盐的第二天,又被啪啪打脸了。
因为暗中,还是有人在卖盐,整个洛城,没有一个人为了吃盐而愁。
如果有,那一定是乞丐!
大厅里,气氛压抑!
总舵主看着其他人,深呼吸一口气,说:
“昨晚,又有那么多盐流入市场,你们,查出是谁在背后搞鬼没有。”
“总舵主,人没有查到,不过,这盐,确实是感觉太多了,这不是一些小盐贩子可以拿得出的,再说了,他们也没有这个胆子。”周龙开口。
总舵主点点头,说:“继续看,如果我们何家连续几天不放盐,而市场上还有人放盐的话,就可以确定,就是同行搞我们,哼,不是北边的张家,就是南边的陈家。”
大家都点点头,于是,每天晚上他们何家都派人调查,盐也是一如既往的多。
一开始几天是那批官盐被赖阅金他们拿出来卖,现在这几天,就是从北边张家的私盐市场收到盐在卖。
这些私盐特征比较明显,因为没有官盐那么好,且每个地方的私盐,都因为地域问题,有一些明显的差别。
所以,几天后的早上,总舵主根据手下的汇报,信誓旦旦的肯定道:
“北边张家,一定是北边张家,这盐,就是他们张家的。”
“怎么办义父?”何江问。
总舵主哼了一声说:“张家这是破坏规矩啊,抢占我何家的市场,找死,这事儿,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