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坐在了床边。
“梅姨,你还会这个?你怎么知道里屋有这个东西的啊?”我好奇的问了起来,
梅姨边擦拭边说道:“萍儿母亲以前是窑子里的窑姐,就靠着这个琵琶被老爷赎了身,这东西对她很重要,她不会不带在身边的,最有可能就是在里屋,我刚刚也是突然想起来,听你说要听曲子,我就找了一下,没想到还真的被找到了。”
“萍儿母亲以前是窑姐,青楼里的呗?对吗?”
“窑子和青楼不同,窑子是有钱就可以玩的地方,青楼是光有钱不行,还要有才华,青楼里面的女子,个个都是才貌双全的,和窑子里的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这样说吧,老母鸡和金凤凰的差别。”梅姨给我讲着她知道的东西。
“梅姨你怎么知道那么多,你以前?”我问到了一半没敢问了。
梅姨停下擦拭,腾出一只手拧了我耳朵:“想什么呢!你碰老娘的时候,可都是完完整整的都给了你的,现在什么意思?是不是欠收拾了!”
我连忙陪着笑:“梅姨,你说脏话的时候真好看,我从未见过女人说脏话还说的这么霸气,说的这么好听悦耳……”
我喋喋不休的拍马屁,梅姨没几下就高兴了,一高兴了就松开了我。
我揉了揉耳朵,看着梅姨专心的样子,她似乎很熟悉这琵琶。
我没敢多问,直到她擦拭好之后,试了试弹了个曲子,我听得很诧异,她弹的很好听,婉转悠扬有节奏,如天籁般的纯洁。
许久之后,一曲作罢,我睁开了眼睛,梅姨神态自若,放下了琵琶,她往我靠了靠,躺在了我的胸口。
“好听吗?”她头也不抬的问。
我笑了笑,很认真的说:“好听,我都要睡着了。”
胸口一记粉拳,我一把抱住了梅姨,不让她乱打我。
“别闹了,有点困,我睡一会啊。”我对梅姨说。
梅姨爬了起来,靠在了我的肩头,她的脸贴着我的侧脸,调皮的来回的磨蹭,痒痒的很,导致我睡不着。
“哎吆梅姨,别闹。”我嘀咕道。
梅姨可不听我的,这里捏捏那里按按的,就是不让我睡觉。
“服了服了,梅姨你说吧,想怎么样?”我痛并快乐着的享受着梅姨给的烦恼。
梅姨哈哈大笑,胜利者的姿态看着我,然后说道:“你陪我说话呗,咱俩是第一次这么亲密,感觉很有家庭的感觉,你有没有这么觉得?”
我叹了口气,答应了她,女人一旦有了家的感觉,对男人那是真的好啊,我能感受到梅姨现在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