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想我的?再说‘使君有妇,罗敷有夫’,你现在跟我说这些已毫无意义。”
他急道:“我并未有妇。”
我淡笑:“好吧,使君只是有未婚妇。但你们毕竟是有婚约的。我想较之以前我也没什么变化,依旧不是你想保护的人。”
他眼睛红了:“小雾,我的意思是说你是我想保护而却永远力所不及的人。”
我转开了头:“永远么?那就这样吧。我现在,不恨你。”
我是不恨他了,原来喜欢和需要是完全可以分开的,他喜欢我却不需要我,我在他心目中原来是个女金刚,最具失败感的恐怕会是美人爹了。
离开这片小树林前,我看到林外拂过一片绯红的衣角。
又是树叶快要落尽的树林,真是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