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吁吁地禀报了一句道。
“嗯?”
鄯州一面环水,三面被围,已是成了孤城,与外界的联络仅仅只能靠信鸽往来报信,问题是信鸽稀少,只能勉强保证与兰州方面的联络,程河东虽已从飞鸽传书中知晓有一路吐蕃军偷偷越过鄯州前去袭击河州,可对河州方面的战况却是一无所知,这一听东面有敌大举而至,心头不由地便是一颤,顾不得许多,轻吭了一声之后,疾步便沿着城墙向东城跑了过去,待得赶到地头,这才发现司马庄明义早已站在了城门楼前,忙大步走将过去,招呼了一声道:“庄大人,情况如何了?”
“程大人,情形似乎有些不对,您看,那队吐蕃军中竟有如许多的百姓,还有数百辆满载之大车,看样子河州恐已……”
庄明义正忧心忡忡地望着迤逦而来的吐蕃军伍,这一听得程河东招呼,忙回过了头来,长叹了口气,摇头说了半截子话。
“哦?”
程河东闻言,忙将目光投向了城外,入眼便见千余吐蕃骑兵耀武扬威地押解着数千赶着大车的百姓正向鄯州城方向行了来,心登时便沉到了谷底——河州乃是青海四洲与河西的联络要点,一旦有失,援军要想赶来鄯州,怕是没那么容易了,换句话说,鄯州如今的形势已是险恶到了极点!
“来人,传令骑兵营集合,随某杀出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