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期经痛才让她这么难受,
许梓躺在床上,双眸紧闭,医生开了药,正在挂水,疼痛减少,她浅浅睡去。
病房里,
许知言坐在床边,大掌盖在她手掌上给她暖手,城萧眸色微暗,转身去找暖水袋。
灌了热水后,放在她手边,转身离开。
黑夜深沉,寂静无声。
蒋思齐给203宿舍其他人说了许梓因经痛正在医院挂水。
她们几个人这才放心下来去睡觉。
一辆车疾驰在无人的路上。
游鸣寺门口,清许抬看了一眼黑沉的天空。
应该要马上来了。
湿冷的青石板路上,城萧转了个弯,抬眼对上了门口的清许。
寺庙门前的两只红灯笼,在山中轻飘飘地吹着,映衬着他侧颜冷硬的线条。
他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斧子,看起来锐利无比。
寺庙的门是大开的,清许看到人来了后,站在门的一侧,把通道给他让了出来。
城萧抬脚大步走到寺庙里,沿着路一直走到种满树的庭院,
不同品种的树已然长得不小了,那棵银杏树在最角落傲然挺立。
满庭院的红色飘带随着夜风随意地飘扬着。
他走到那棵银杏树下。
看着挂着的十几条祈求平安的红飘带,眼里一抹讥讽闪过,
他从来不贪心,每年祈愿的只有一个心愿,就连他的生日愿望都许愿给了女孩平安。
这些根本就是骗小姑娘的,说什么能保佑平安!
什么神佛庇佑世人,他再也不信。
他只信自己能庇佑她。
清许站在他身后,却没有要阻止他的意思。
静静地等待着。
城萧手起斧落,狠狠地砍在了银杏树上,一道利刃的印记就显现在树干上出来,
他手腕上青筋暴起,眼里的温和退却大半,
银杏树在他数斧之下,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墙上,歪歪扭扭。
他生把斧子扔在银杏树旁边,眼里的躁意退却了许多,
走到银杏树边,亲手解下来,红色飘带,整整齐齐的整理在一起,
经过时间的洗涤,飘带已经没有之前那样明艳色彩。
他转身就看到了身后站着的清许,他脸上没有笑意,依旧是淡淡的一副表情,他目光温和看着他,“施主这就要离开了吗?”
城萧嗯一声,把那飘带叠好,放在手心,声音微冷带着疏离,“不知清许师父有什么事?”
清许摇头,往旁边撤了一步,“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