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心思……”他抚着娇娘细嫩艳丽脸庞,“上次给你买那些书还记得吗,幽州某县某村,刘姓乡绅抓获逃亡妾,处以骑木驴之刑,□流血不止而亡……”
“呵呵,你别吓唬我。”她强笑着推他。
“不是吓唬你。”他口吐鳄鱼叹息,看着她满目同情,“她自来我眼中便是个贪慕富贵,从不曾放心里过,既不曾心里过,这心里便没甚牵挂,可你却不同,记不记得,是你自己先撞上来,之前救你出那恶霸之手时是这样,后来,你满心满眼是我撩拨我时也是这样,记性要好,不要忘,明白吗?”
“你无赖!”她恼羞成怒,抓起软枕就打他。
他笑着拂开,搂过她脖颈便她唇上印下轻吻,缓缓点头道:“被爷说中了啊,你这妮子还真打了和她一样心思不成?”
“才不是。就算要走,也要和你这混蛋划清界限之后,光明正大走。”她瞪着他,娇声咕哝,跟撒娇一样。
“得了。”他顿时阴云转晴,“有这觉悟便是好姑娘。你屋里呆着,我去看看情况。”
“我随你去看看,看看柳姑娘逃跑路线,以后说不定我也用得着。”她故意说这话气他。
他哼笑一声,“逃跑路线可不是能重复,你以为,经了她这事儿,我这府里还会掉以轻心?明日我便让银宝去奴隶市场买几个身强力壮昆仑奴回来。黑不溜秋男人,晾你们也看不上眼。”
“谁说。”娇娘穿上狐毛皮裘并云纹小红靴,“有些人不注重外貌,人家就日久生情了,那你能怎么办,这事儿可是防不胜防,追根究底却是你魅力不足缘故。”
“你这妖精,养熟了之后,越见伶牙俐齿。老实些跟爷后面,外男跟前不楔声。”
“为何,爷也忒霸道,还要封了婢妾嘴不成。”
得,又婢妾上了。
凤移花牵着她边往外走边道:“你有再多话只跟爷说,爷听着。”就你这娇憨细软声嗓,谁听了谁都以为你好拐骗。
他又回味无穷咂摸起她床上时求饶求欢声,整个身躯忽然都暖烫起来。
撇开奴婢们战战兢兢,惶惶不安脸不瞧,冬雨净空,就着晚霞,亭台楼榭,景象甚是舒雅怡人。
“大爷。”银宝提着衣摆匆匆跑来。
“如何?”
“奴领着人把整个府邸都查看了一遍,发现东南角上院墙被雨水冲刷砖块松动,坍塌了半边,许是从那处逃。”
“走,去看看。”
“是。”银宝此时也是屏息敛神不敢玩笑。
哪个男人头上被戴了这么一顶有颜色帽子,这心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