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闷油瓶狠狠地亲两口。
我让截胡把车辆和司机调配一下,重伤员一辆车载一个,这样伤员可以躺下,轻伤的根据情况一车两个或者三个。我和闷油瓶坐在第一辆车上带路,现在就出发去医院。
截胡立马把车辆和人员调配好,然后问我:“小三爷,那尸体和两个活的怎么处理。”
我没有犹豫,回答说:“毁尸灭迹。那两个活的随车押到管理处去。但你还是和二叔说一声,他可能有别的安排。”
截胡连连点头,架设起了卫星电话,和二叔说了事情的经过。二叔在电话中没有多说,只说一切按照我的意思办。
放下电话之后,我觉得不能再耽搁了,嘱咐小花带着黑瞎子他们几个先开车去管理处,我们把伤员送到医院之后马上就回去和他们会合。
“万分小心,”我捏了捏小花的手:“管理处现在已经不安全了,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来。”
这一层小花不会没想到,他只说了一句:“我们这边你放心。你自己也要小心。”
我点点头,打开车门和闷油瓶一起上了车。
我们现在开的防弹越野吉普经过特殊的改造,不仅能在多种复杂路况上行驶,稳定性还特别的好,不会把人颠簸的想吐。
因为人手不足,打头这一俩直接由我来开,闷油瓶坐在副驾,伤员躺在后面。
看后面的车都跟上了,我把油门轰到底,车子风驰电掣地向出口驶去。
路上我忍不住问闷油瓶说:“你们张家势力也太大了吧,连医院都是遍布全国各地的?”
“只有在需要的地方才有。”闷油瓶回答。
“什么意思,什么叫需要的地方?神农架也是需要的地方?”
见我这么好奇,闷油瓶简单解释了一下。张家在海外发展的很好,但这并不是说在内地就分文不剩了。虽然没有发展壮大,但是必需的东西都还是会安排好的。
其实张海客和闷油瓶从来没有断过联系,这次去神农架的事张海客也是很早之前就知道了。知道闷油瓶要进神农架之后,他就着手在神农架外面开了这家私人医院,当然不是为了赚钱。对外营业只是幌子,终极目的是如果我们从神农架里出来,一个个都身负重伤,就可以马上送进去救治。一来这家私立医院比任何一家公立医院离神农架都近,二来可以避免去公立医院带来的各种麻烦。
听完这番话我半天没合拢嘴巴:牛逼啊,敢情这医院是为了我们这趟行程专门开的。族长去哪医院就开到哪,这vvvvip的待遇真是想都不敢想。
这医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