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独守空房的举动绝对不可能出现在他顾朝青的身上!
他耐着性子给许逐月打了一个电话,很快电话接通了,“许逐月你大晚上怎么不回家?”
“顾青我、我这里还有工作,很快就、收尾回来,你、不用等我了。”
顾朝青没听完就给摁断了,变漂亮了就敢晚回来,也不想想是谁让她变好看的,他越想越郁闷,干嘛纠结这个问题,仰面就躺在床上睡觉。
许逐月疲惫地带着一堆资料回来,看到屋里的一切,心累地叹了一口气,灯全开着,一盏没关,多浪费电,提醒了顾青几百次他还是记不住。
她放下东西后,看了眼床上的顾朝青,袜子和衣服都没脱,难道还是在等她吗?
“顾青?顾青?”
顾朝青只感觉有一只柔软的小手轻轻地在扯他的衣服,还有他的脚,痒乎乎的,他最怕痒了,当即就把那只不安分的手抓住,迷迷瞪瞪地说:“住手,小爷也是你可以随意玩弄的?!”
“顾青、是我,你先把衣服、脱了,再睡。”
顾朝青抖了一个机灵,两只眼睛瞪得滚圆,“你啊,现在几点了?”
“快十一点了。”
顾朝青听到这个时间,也委实撑不下去了,抓了把头发,就脱了衣服,露出精瘦的大片肌肉,许逐月虽然也不是第一次看见这种直白的场景,但还是免不了羞红了脸。
她一边继续她在研究院带回来的工作,一边顾朝青睡了一会儿又醒了,发现了不对劲。
他穿着一条裤子就走了过来,带着浓浓的困意,“你怎么还不睡,干嘛呢。”
许逐月还沉浸在自己的数据里,没有回神,顾朝青不满了,狠狠踹了一把桌子,许逐月抬头看他,但脑子还想着刚才得出的结论,又低下了头继续演算。
不久,许逐月听到一阵嘈杂的声音,由远及近,不停地挑战着她的底线。
吉他的弹奏声在夜半无人的四下特别扰人清静,许逐月用手堵上两只耳朵,可笔一写字就不得不听到刺耳又折磨人的声音,她硬生生坚持了半小时,实在坚持不下去了。
“顾青!”
顾朝青停顿了一下,继续厚脸皮地弹奏,好像就是在跟许逐月对着干。
“顾青,你可不可以、别弹了!我、需要、安静!”
“......”顾朝青心里别提多窝火,要知道之前他们是多么、多么、好,她多喜欢听他弹琴唱歌,那种痴迷的神色,难道不是喜欢吗?
现在这又闹哪样?
顾朝青拿了衣服和钥匙手机夺门而出,许逐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