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的面子上饶过臣女一次吧。”
秦昭云不提太皇太后还好,一提燕祁胸中嗖嗖的火气往上涌,太皇太后,那个老不死的,他就是要狠狠的打她的脸子,当初逼死了他的母亲,现在竟然还想逼染儿,所以这秦昭云必死,不但要死,还要让她痛不欲生的去死,让她后悔曾对染儿动主意。
燕祁嗜血寒凛的声音响起来:“胆敢企图谋害皇室的血脉,别说你秦昭云,就是秦家都罪该万岁,你谋算皇后肚里孩子的事情被太皇太后知道,太皇太后第一个不放过你,太皇太后一定会下令人亲自打杀了你。”
燕祁凶残的说完,伸手扶着云染离开,一路往沈家前面的正堂,后面黑压压的朝臣谁也不敢说话,跟着帝皇帝后的身后一路往沈家的正堂而去,方沉安一挥手,身后的几名太监拽着秦昭云,还有先前企图伤云染的凶手,一众人浩浩荡荡的往沈家前面的正堂走去。
沈家正堂门前有一处空旷的广场,正好用来行刑。
逐日和破月二人手脚俐落的搬来桌椅摆放在正堂门前,沈瑞立刻命令下人设上好的茶水摆上,一对帝皇帝后安逸的坐下来,其他人全都站在两边观刑。
秦昭云此刻吓得脸色如纸一般的白,在暗夜之中好似一具没有生机的幽魂,听到上面燕祁冰冷的声音响起来:“秦昭云,你今晚所做的事情是自己一个人的主意,还是什么人在背后指使你的?”
燕祁幽冷好似地狱之下冒出来的声音响起来,下跪着的秦尚书和秦夫人以及秦家的两个小姐,吓得颤抖了起来,身子抖簌如风中的残叶,此刻只要秦昭云一句话,只怕他们所有人都得死,秦家所有人都会被灭。
不过秦昭云望了一眼身侧的人,自家的二叔和二婶还有两个妹妹,这些人对她都不错,她还不至于疯狂的乱咬人,而且若是她说出秦家人一个字,她父亲和母亲他们一个也别想活,所以秦昭云咬牙不说,不过她没忘了求饶。
“皇上,臣女知道错了,臣女不该痴心枉想的想进宫陪王侍驾,求皇上看在臣女痴心一片的份上,饶臣女一次吧。”
暗夜之中噗哧一声轻笑,那笑极尽嘲讽鄙夷:“你确实是痴心枉想,你以为什么人都可以进宫陪王侍驾吗?你以为只要是女人就可以进宫陪王侍驾吗?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枉想进宫陪王侍驾,你以为朕什么破烂货都会收吗?你给朕提鞋都不配,还进宫陪王侍驾,你这种女人生来就是贱,认不清自己的身份,还大放厥词,自以为自己才貌双全,以为世间配是上你的只能是高高在上的男人,却不知道在男人眼中,你什么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