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得要命。
又是鲜有的沉默。
该死的安静。
祁遇远离敬子期的那只手在身侧默默握成了拳头,使了十成劲,关节硬得发麻,攥得手指疼。
那簇不知名的火苗在身体里乱窜,找不到燃起的源头,但祁遇隐隐明白,是敬子期。
祁遇偷偷看敬子期。
敬子期正在看手机,忽然开口:“我打个电话。”
“……好。”
他的声音响起,温度较平时又低了几分,礼貌而疏离:“喂,导员?”“恩。”
“恩。”
“没关系。”
“好,谢谢您,辛苦了。”
……今日的第三次沉默。
在祁遇再次按耐不住躁动想看向敬子期的时候,发现他低着头,看不清神色,整个人深陷于一股低迷的状态,脆弱易碎,让人不敢打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