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问道。
“怎么,你刘爷爷来非得有什么事不成?”
笑着看了眼司马槿,刘老休喝了口茶水,咂舌道:“齐国生乱,早在家主预料之中,朝中也传来消息,那位赵皇叔终于坐不住了,难得有削弱齐国的机会,他怎会放过。”
将飞报放好,司马槿沉思片刻,抬眸道:“中都拱卫京师无法出兵,东原行省相距太远,又得防着东南诸国,而南岭行省自成一派,听调不听宣,可想要从它那调出半个兵卒也难比登天。如此一来,能出兵的只有上漠行省和落云行省,上漠兵不识水战,能堂而皇之出兵齐国的就剩落云行省......难不成家主想要暗插一脚,把事闹大?“
闻言,刘老休手捋胡须,笑而不语。
司马槿默然,她知道司马门阀一直在等,等那乱世的到来,可等了千多年都未曾出现过真正的大变。各代匡帝有贤有愚,可偏偏每过两三百年,匡皇室总会诞生一名神师。如今的赵皇叔更是历来神师中罕见的名帅,修为了得,东征南讨武功盖世,有他坐镇大匡,乱世又怎会到来。
在司马槿原先的想法中,当代家主就算有雄心壮志,却也只能望天兴叹,将匡复大晋的抱负留给后人。谁想到刚生出一点小乱他便按耐不住,急匆匆的想要插上一脚......这似乎不太像他的作风,老祖宗也不管吗?
皱了皱眉,司马槿并没多言。
司马家如何又与她何干,生父母早逝,偌大的门阀举目无亲,如今她所要做的便是抓紧时间,早日修成龙宫得来的仙家秘籍。
“好了,刘爷爷今天只是来看看你,无事便好。”
笑呵呵的站起身,刘老休握着茶盏,看那架势似是不准备放下。
刚走了两步,忽然想起了什么,刘老休停下脚步,转头道:“还有一事。你可曾听说秦国一脉的司马房?”
司马槿点头。
看了眼漠不关心的司马槿,刘老休苦笑道:“那你知不知道,他一个月前刚刚突破地品,以十七岁之龄非天生无底洞之体。”
司马槿摇头。
见状,刘老休更是苦笑连连:“你呀,哪点都好,就是太冷太傲。你恐怕还不知道,老太君已经召见过他两次,曾和家主道北有一龙南有一凤,我司马家重得龙庭指日可待。”
闻言,司马槿不经意的皱了皱眉,却依旧没说什么。
幸好刘老休早已习惯司马槿冷漠的性子,抿了口茶水道:“有谣言道,家主准备让司马房来坐斥候统领之位,老祖宗虽没说话,可秦国那边的人都说司马房已蓄势待发,即将来吴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