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啥啥不行,吹牛第一名。”
“噗!”徐沧吐出嘴角叼着的枯草,缓缓拔出腰间佩刀。“走着瞧!”
这场伏击战在晨雾初起时爆发。
“杀!”随着鼓声震天,徐沧挥舞长刀径直冲下山崖。
随着两军交兵,他刚放倒几人,却见纪凌被绊马索掀翻,大量兵卒一拥而上。
“小心!”徐沧怒吼一声,勒起马首一跃而起,瞬间冲散人群。刀光剑影,短兵相接,他感觉左肩一阵剧痛,不知何时中了箭。
而此时的纪凌翻滚到其人脚边,抬手掷出随身短刀。“蠢材,护好后心!”
“把手给我!”徐沧挥刀杀开血路,一把将纪凌拉上马背。
两人同乘一马,于敌阵中来回突杀。直至夜幕降临,峡口早已堆满尸体。
徐沧靠在纪凌肩头,看着对方用匕首挑出自己肩骨旁的箭头。“嘶!你小心些!”
“别说话!”说着,纪凌撕下衣袍一角,为其包扎起伤口。“出行前,王爷托我护好你。”
“……”徐沧抬头,看到对方睫毛上凝着的血珠,心头突然一颤。“你总把我当累赘?”
“什么玩意?胡说八道。”纪凌一个脑瓜崩险些把徐沧给敲晕。
在他抬手之际,徐沧却忽然发现,纪凌的后肩处似乎又添了几道新伤………
两人相伴成长,几经生死磨练。一夜把酒之际,却闻神京送来丧报。
庆帝驾崩,仁宗即位。得知此事,徐远山自然要入京拜见新君。
“又在磨你的破刀?”镇北军大营内,纪凌掀开帐篷帘,扔来块马奶酒浸过的肉干。“明日便要启程入京了。”
徐沧头也不抬,刀锋在油布上刮出细微的声响。“我知道。不用你通知。”
纪凌挑眉,忽然抽出腰间佩刀掷向他。
“???”徐沧本能后仰,刀刃擦着鼻尖钉入帐杆,刀柄震颤不止。“你特么?”
“……”纪凌站在帐中央,抽出鎏金刀被反复擦拭起来。而刀柄缠着的蓝绳,恰恰与徐沧腰间的一模一样。
“要走就走,装什么大尾巴狼?”
“怎么,你舍不得我?”纪凌的声音像是带着几分嬉笑,又像是带着几分神秘。
“谁他娘舍不得你?”徐沧一跃而起,脸上的怒意毫不掩饰。“滚!再也别回来!”
听闻此言,纪凌突然转身,铠甲上的铜铃震得人心慌。“也罢!你顾好自己!”
“老子不需要你管!”徐沧挥开披风,玉佩在拉扯中飞落尘地上。“滚吧!别再回来!”
当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