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在受利,您若动了宋家,便是斩断镇国公府的财路。
俗话说,断人财路如同害人姓名,矿场这点微不足道的小事,没必要拿来大做文章。小心引火烧身啊!”
“百姓的命到底比不上你宋家的银子。只不过嘛,且不说顾应痕与本少保称兄道弟,他麾下兵马可不在奉天,怎么,你认为区区一个宋家,他就会与本少保交恶?”徐平拍了拍对方脸颊,旋即将头凑上前去。“除掉宋家,银子我照样可以分他,你说呢?”
“你……”
宋明远尚未开口,徐平突然转身对着李正我说道:“派人将此处的情况详细记录,同时封锁矿场,不允许任何人出入。
还有,将宋明远带回府衙严加审讯。传本将令,让宁武即刻率兵抄了宋家。若有胆敢反抗者,无论男女老幼,就地诛杀。”
“且慢!!!”宋明远正要被拉走,他却大声喊道:“徐少保,我知您目的不在此处,何不给个机会,无论多少,您先说个数。
倘若宋家办不下来,撕破脸不迟。”
此话一出,徐平嘴角微微扬起。“本少保要得倒也不多,每月按四成上缴即可,不会太为难宋家吧?”
“你说什么?”宋明远瞳孔一收,整个人险些栽倒在地。“镇国公府也只要三成,除去损耗与成本,我宋家还得倒贴不成?”
“啧!办法是人想的嘛!死了那么多无辜的百姓耶!你这样本少保很为难啊?”言罢,徐平摊了摊手,似笑非笑的盯着对方双眼。
许是被盯得有些发毛,宋明远将头偏朝一边,而后仔细思量起来。待到片刻之后,他再次回目看向两人。“最多两成,这已经是宋家到极限了。徐少保,鱼死网破对大家可都没什么好处。不过是求财而已,细水长流才是正途。”
“从顾应痕的三成里分出一成给我,账要怎么做,宋家自个处理。”说着,徐平抬手为其掸了掸衣袍。“瞧瞧!弄得满身的矿灰。”话到此处,他笑着看向其人身旁的玄甲卫。“你们怎么那么粗鲁?吓着宋公子可就不好了!”
“虎口夺食?徐少保,太贪了可不好!”宋明远咬牙切齿,心中已是满腔怒火。
见对方如此,徐平倒也不在意。“顾应痕收拾宋家还需要从奉天调兵,本少保收拾宋家只需一日。
孰轻孰重,宋公子那么精明,应当是能分得清楚。”不给对方回嘴的机会,他便朝着洞外走去。“本少保打算在奉天开设酒楼和妓院,也算宋家一股!不多,三百万银子!
还有,替本少保准备五百美人,送到奉天大将军府。
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