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地。待日后时机成熟,退居幕后以摄政之权胁迫我禅让,你再借傀儡执政,最后取而代之。徐平,你不就是这么想的吗?
又能堵住天下悠悠之口,又能兵不血刃的政权更替,你就不怕我生不出孩子,或是借机壮大?”
对方话刚说完,徐平手中的酒杯已然被其捏碎。“没人告诉过你太聪明了活不久吗?”未等姜云裳开口,他擦净嘴角缓缓起身。“正因为女性称帝不易正统,所以你很难壮大,更别提对我构成威胁。
至于孩子,子嗣传承乃帝者之首要,你若是办不到,不用我谋划你都得下台。
不吃了,你自便。”
“站住!”见徐平转身离去,姜云裳也站起身来。“所以你吃定我了?”
听闻此言,徐平转过头来。“我说过,一日夫妻百日恩,无论缘由是何,你即将成为我靖北王府的世子妃是既定事实。
姜云裳,你虽知我图谋,我亦知你驱虎吞狼之志,都是乱世下的行路人,谁又能比谁好到哪里去?
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将刀挥向自己同床共枕的妻子,咱两的恩怨纠葛,后世之人自有评说……”
时隔近半年,两人的重逢,再度以相视无言而告终。
转眼过去几日,天上人间的人员招募办的是紧锣密鼓。而宋明远也在亲自督造,指挥工匠对悦来楼进行改建。
除了华丽无比的三层高台与大堂,每个包间和厢房都极尽奢华,会员间更是雕龙画凤,锦屏绣幕。
穿过内堂,原本堆放货物的空间被彻底打通,地下酒窖被改造成三重暗室。最深处需同时转动三扇屏风上的机关锁才能进入,墙壁夹层中填满吸水石棉,不仅防火防潮,还能隔绝不少声音。
姜云裳也从宫里唤来了几位嬷嬷,各怀绝技,且手段严厉。宋婉柔则整日监督她们培教之事。
这些个嬷嬷或在宫中教管礼仪,或是传授女子房中之事,亦或是教她们如何吸引男人。
每日卯时,这些女子便头顶盛满水的铜盆练习碎步,稍有晃动,便要重新开始。
待到午后,更要学习察言观色,通过观察客人握杯姿势、眼神流转而断其情绪与需求。
一旦入夜,她们则开始练习舞蹈,琴棋书画。甚至还要学着调制让人放松心情、痴迷如醉的特殊香料。
日复一日,这些个莺莺燕燕的女子有的或是端庄得体、有的或是妖娆妩媚、有的则仪态万千、有的更是才情不凡。
这天徐平正巧在此巡视,杨定却大老远快步跑来。“大将军,司徒小姐到了!”
听闻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