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但这好马的作用也可见一斑了。
这一天安姐正在逗鸟,外面就有说绣姐来了,她马上让人去请,可过了好一会儿才看到绣姐,而且是跟着颖姐一起来的。颖姐前不久说定了亲事,对方是上海卫指挥使梁东的次子。
卫指挥使是正四品,但本朝虽有太、祖规矩,行到现在也还是变成了以文制武,而且对方又是次子,颖姐倒也不算高攀。不过自她订了亲就很少外出了,都是安姐同绣姐去找她。所以安姐当下就愣了愣:“你可是稀客。”
颖姐横了她一眼:“连你也来埋汰我!”
“怎么是埋汰你了?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早先不是你常对我说的吗?”
旁边的绣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颖姐上来呵她的痒:“你个坏丫头,我就知道你在这里等着呢,我让你再笑我,我让你再笑!”
安姐练了几年的拳,如果不是故意,怎么会让她近了身,扭了两下就躲开了:“好了好了,不闹了,说正经的,你们怎么一块儿来了?我刚直听人说绣姐姐来了。”
“怎么,你是不高兴看到我?”
“高兴,怎么不高兴了?你这么多天不出门,我还怕把你闷坏了。不过是觉得奇怪,我们家下人虽然说不上怎么好,这种错误大概还是不会犯的。”
她这么一说,颖姐倒不好意思了,红着脸拉着她的手:“安妹妹,你不要怪我,主要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