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靠的还是他。比如在老家,他打理的就是粮铺和酒楼。别人家的粮铺要收粮,他们家的却基本不用,他得了举人后,就有很多人家带着田产来投,待他得了探花,来投的就更多了。当然,这些人是为了免税,可过后也会给他交租。
只高二老爷一家,随便能吃多少粮食?大多还是拿来卖了,有不够的也自可找自家庄子里的人来收,各方面都便意。
而那酒楼更是大半的生意都靠老家官场、商场上的人支起来的,此外还有很多学子冲着他的名声到那里聚会。事实上因为他是这些年安县唯一的探花,很多学子要去科举前,都会到他们家的酒楼里坐一坐,讨个彩头。
而来到江宁,他们又经营了布匹丝绸,不过是把收上来的货再卖出去。
不管是粮铺、酒楼还是布庄都有掌柜,高二老爷所做的不过是盯着账本,不出什么大乱子罢了。这件事,他找个忠心能干的管事,说不定比高二老爷做的还要好。为什么他要交给高二老爷?还不是想着他是他兄弟?
但最后,却又是个这等结果。想到这里他不仅有些灰心丧气:“先生,我是不是很没用?”
“老爷不过是心太软,太用情。”
“先生真会宽慰人。”
高老爷摇摇头,只当金先生是说客气话。金先生看了他一眼,也不再说什么。他倒不是完全安慰高老爷,而是真的这么想的。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