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他穿上白大褂的时候,给人的感觉非常专业。
换上便服,脸庞还十分年轻,只有沉稳的神色,能勉强将他和在校大学生区分开来。
时瑾脚步微顿后,便继续朝着他走过去。
“大哥。”
听到时瑾的声音,顾景源抬眸朝她这边望来。
他眉色之间,有几分温暖。
时瑾问道:“你来这边办事吗?”
“不是,我过来接你。”顾景源说道,“上车吧。”
时瑾微讶了一下,没想到他会来找自己。
“找个地方吃饭,我们边吃边聊。”顾景源跟着她一起上车,在她身旁坐下。
两人来到一处环境清幽的餐厅。
服务员很快送来了菜单。
顾景源拿起了菜单,并没有询问时瑾,直接点了几道菜,将菜单交给了服务员。
时瑾料到他有正事要跟自己说,伸手给他倒上了茶:“大哥,找我是什么事情?”
“时瑾,我想让你……帮我治疗耳朵。”
顾景源开口的时候,初时有些犹豫。
然而说到后半段的时候,已经完全下定了决心一般的,语气郑重起来。
他完全不是说笑,而是郑重的恳求。
时瑾料到过他会来找自己,但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她认真看着顾景源:“大哥,你说过,古中医有很多地方,没法用科学解释。如果你不相信这种疗法的话,效果其实会大打折扣。耳部问题不光是单纯的耳朵问题,经脉脉络贯穿大脑,具有相当的风险。”
这也是时瑾经过研究后,敢在厉爵楷的腿上动手,却迟迟没有跟顾景源讨论他的耳朵问题的重要原因。
她在等。
等自己的研究更为成熟。
也等顾景源他本人对自己更加相信。
古中医和现代西医不一样,针灸更是需要病人和医生的强力配合以及相互信赖。
在厉爵楷的身上效果好,是因为他全身心相信女儿,哪怕以为时瑾那是闹着玩儿,他也丝毫都不抗拒。
顾景源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我已经考虑好了。单侧耳聋后,给我的生活带来的不便就不说了,身为外科医生,这让我在做手术的时候,也难免有所限制。尤其是最近几次,担心助听器会莫名掉落下来,影响我的发挥,这种心理已经在实实在在的干扰我的生活了。”
“大哥,有风险的事情,你愿意让我尝试吗?”
“是你的话,我想试试。”顾景源的视线落在她手腕上的手链上。
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