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荷宴笑了笑:“知道了,奶奶,快吃菜快吃菜。”
傅老夫人现在心满意足,没有注意到傅荷宴眉眼之间的淡淡哀愁。
秦斯年抬头看了一眼傅荷宴,也不由心疼。
时瑾没好意思在傅修远的房间里呆多久,很快就下楼了。
“修远,胃好些了没有?”傅老夫人赶忙问道。
“没事,原来是我的错觉,上去后其实就好了。”傅修远言词之间依然淡淡的,但是神色跟之间明显不同,气场之间的柔和气息也要多了不少。
傅老夫人放心了:“那就好,那就好。快,坐下来再吃点。”
吃完饭,大家分别离开。
时瑾朝着傅荷宴的方向多看了几眼,发现她和秦斯年有说有笑,这才稍微放心。
傅修远见她一直心神不宁地看着傅荷宴那边,问道:“姐有事吗?”
“倒是没有。只是我刚才上楼的时候,见到她眼眶有些红,我还以为她和姐夫也闹了点小矛盾。我观察了一下,又没有。”时瑾说道,“可能是我想多了。”
“姐夫待她一直很好,应该没事。”傅修远对秦斯年了解很深,当年他为了娶到傅荷宴,来傅家的次数比回秦家的次数还多。
时瑾稍微放心了:“那就是我想太多了。”
但是心底,始终带着几许忐忑,她记得前世,傅荷宴和秦斯年的感情,在傅荷宴伤到手抑郁症之后,就越转越淡。
那个时候,秦斯年对傅荷宴始终尽心尽力,不离不弃,但是依旧没有挽回两人的关系……
最终,两人都一直抑郁难安,过得很不好。
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抬头对上傅修远的视线,时瑾只好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
……
那边,傅荷宴上车后,心情明显低落了下来,不如在傅家的时候,言笑晏晏。
秦斯年握住了她的手:“没事的,我也不那么喜欢孩子,有没有都没关系。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够了。”
傅荷宴笑了笑,难掩苦涩,心头知道哪里会没关系?
作为秦氏集团的掌权人,秦斯年有没有孩子的关系太大了。
就算不考虑那些外在因素,就正如两人一直以来的那样,相互包容相互扶持就够了,但是内心深处,她怎么可能不想和深爱的人拥有爱情的结晶?
她又没有丁克的想法,年轻的时候觉得顺其自然就好。
现在发现问题,才明白,原来这么简单自然的东西都无法得到,是多么难受的事情。
秦斯年看着她的模样,内心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