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次就不管用了。”
“没有。”
喻晋文心情逼仄,别说什么苦肉计,就算他在南颂面前切腹自尽,估计她现在也不会多看他一眼。
他抬手要去倒酒,被傅彧拦住,“身上有伤,喝什么酒,不怕发炎啊。”
“这点小伤算什么,不碍事。”
喻晋文不以为然,格开他的手,倒了两杯酒,“陪我喝一杯。”
傅彧看着威士忌,突然想起一事,笑道:“我还记得当年在密林,就是去救南颂那次,九死一生地出完任务,缴了敌军一箱子威士忌,那次大家都是死里逃生,好不容易捡了一条命回来,都不管不顾了,把一箱子酒全开了,喝得酩酊大醉,第二天被中队长罚跑了整个山头,脚磨的全是血泡......”
喻晋文也想了起来,唇际漫上淡淡一笑,却是道:“那箱威士忌,不是敌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