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苏望秋一身黄袍,坐在最高处,接受着众臣朝拜。
“众爱卿免礼平身。”
苏望秋挥手,温润儒雅。
仪式一步步进行着,花匀和巴玄站在苏望秋的身侧,偷偷摸摸搞着小动作。
“你看秋伯山那家伙,是不是快站不住了。”
巴玄不放过任何一个嘲讽秋伯山的机会,看着秋伯山有些站不稳的样子,立刻拉着花匀看笑话。
“这大典的时间是有些长了,你看我家老头一脸不耐烦的样。”
正所谓快乐一起分享,花匀也把自家老头的臭脸指给巴玄看。
“哈哈哈……我们家的也是。”
两个老头的臭脸出乎意料的一致,巴玄幸灾乐祸的笑个不停。
“嗯。”
两人的一举一动苏望秋都看的一清二楚,看着贼兮兮的花匀,有些好笑,轻嗯了一声,提醒两人。
“什么时候能结束啊……”
花匀完全无视苏望秋的提醒,无奈叹气,一脸痛苦。
在这傻站着,腰酸脖子疼的,太难受了,能不能快点结束,让她回去躺着。
“很快了,你要不先靠在我身上?”
巴玄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一脸期待。
“行。”
花匀毫不客气,半靠在巴玄身上,懒洋洋的模样。
这两人站在高处,几乎是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下,这个两人都觉得很正常的动作在其他人眼里可就不是了。
群臣忍不住偷看一眼又一眼,暗自感慨这两人关系真是不错,竟比亲兄弟还要亲昵。
巴老将军简直没眼看,有种大家都知道了自己的儿子是断袖的错觉。
丢人。
秋伯山酸溜溜,眼巴巴,十分嫉妒巴玄。
苏望秋在台上看着两人亲昵的样子,微微蹙眉,扶在座椅上的手指用力。
真是看着不爽啊。
登基大典整整举行了半天,一系列礼节下来,花匀感觉自己快要废了。
这是谁定的规律啊,凎,成心折磨人的吧。
“云起,留步。”
正打算随着群臣离开宫,身后突然响起苏望秋的声音。
“陛下唤臣有什么事吗?”
花匀回头,看着有一个星期未曾见过的苏望秋,竟有些陌生了。
怎么感觉深沉了这么多。
“你像以往一样唤我就好,我们之间不必这么生分。”
听着花匀的称呼,苏望秋眼底阴郁,很是不满。
他们不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