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走了,反而还呆住不走了。
想到这,男人忍不住心里臆想了一下。
难不成是舍不得自己?
“小爷解放了,你们继续努力。”
花匀这才回过神来,挥挥手,一蹦一跳的离开了。
留下一个背影给两人,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那扇巨大的门。
人走了,曲忠心里又不开心了。
微微叹口气,有些莫名的情绪涌上。
身旁的关鹤淡淡的看着那扇门,一点变化都没有。
“你不是要一直跟着她么,我怎么一点都感觉不到。”
这情绪淡的,甚至比他还要无情。
“那我能怎么办,逃狱么?”
关鹤慢慢扭头,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曲忠被梗到说不出来话。
大爷的,早知道就不帮他出去了,就让他在这呆一辈子。
曲忠小心眼的在心里骂了两句,少年不在身边,他有些无聊了,挠了挠头,朝着狱室走去。
睡觉吧,也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那头的关鹤回到了狱室。
少年并没有留下什么东西,只有那水池边那一件换洗的狱服。
男人看着床,呆愣了一会,这才反应过来以后自己可以睡床了。
突然想到了什么,关鹤手一伸,朝着枕头下摸去。
果然,一个盒子状的东西被他拿了出来。
打开一看,正是花匀只吸了两根的果烟。
关鹤盯着看了一会,轻轻放在桌子上,然后来到水池旁。
衣服正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在了那。
还是他昨天晚上放的。
男人不知道突然发什么疯,把水龙头打开,把那叠好的衣服又放进了水池。
里里外外,男人面无表情的又重新洗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