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关系与众不同,很不一般。
但是,想想,还是有点头皮发麻。要是穆湛真的天天这么叫他,他可每天都尴尬得死去活来,在心里满地打滚。过好一段时间,才勉强适应。
穆湛看他变来变去的复杂表情,不禁有些好笑,“不喜欢我这么叫你?”
闻鸣玉不道该怎么说:“也不说不喜欢,就是听了发麻,想满地打滚。”
“然后,听多了就适应?”
应该是这样,但闻鸣玉还是摇头了,很认真说:“你还是叫我爹爹吧。”
穆湛本只是逗他,感觉这样的叠字很适合他,想叫来试试,也不是以后都非要这么叫,但闻鸣玉这话一说出来,他瞬间就觉得,叫玉玉真的极好,以后都这么叫吧。
他又叫了两次,闻鸣玉整个都麻了,受不了说:“你再这么叫,我也用叠字叫你。”
穆湛浑不在意,甚至有点好奇想听,“可以。”
闻鸣玉噎了一下,思索之后,发出一击,“我想到了一个词,很适合你。”
“什么?”
“变变态态。”
闻鸣玉盯他,想看到他无法接受的表情,但闻鸣玉失望了,穆湛不仅没被刺激到,反倒笑了,说:“玉玉觉得这词适合我,那我当然就要做到符合,坐实了这个词。今晚等。”
闻鸣玉一愣,没想到这都变相给自己挖了个坑。
吃完早膳之后,他们才到御花园,让宫廷画师他们作画。
作画期间,可以动,只是最好幅度不要太大。
闻鸣玉就坐在椅子上,和穆湛聊起了天,原本旁边有一直盯的不自在也很快就淡去,聊得越发专注,几乎都忘了周围的一切。
两个团子很有精神,在爹爹和父皇的身上爬上爬下,把他们当成攀爬架了似的,还比起了赛。
穆湛干脆把辣椒按住,不让她乱跑,了转移她的注意,还给她塞了点儿童零嘴。
粘糕稍微偏喜静一点,没了辣椒带头要求探险,他就也停了下来,乖乖地揪住闻鸣玉的衣襟,像是一只考拉抱树似的,憨态十足。
穆湛偏头看向闻鸣玉,忽然笑说:“昨晚的事,还是不想记得吗?”
闻鸣玉摸粘糕头发的一顿,没说话。
穆湛就直接说:“我倒是觉得这没什么可羞耻的,我很喜欢,你我打抱不平,即便是哭起来,也很可爱。”
直球,永远是最有效,也最让没辙受不了的。
而且穆湛直球完了,还以退进,说:“难道你后悔说那些话了,想收去?”
闻鸣玉这下不得不抬头反驳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