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这李公子整日由手下保护,是个绣花枕头,可这肌肉原也不是白练的。
李天啸却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握在自己手腕的手。
楚轻一愣,连忙收了回来,扮男子习惯了,倒是一时忘记避嫌了。不过,她也猜李天啸也猜不出自己会是女子,倒是不甚在意。
倒是李天啸收回手,右手的掌心在手腕上摩挲了几下,才把相接触时的那种酥麻感抹掉了。
以至于等楚轻答应吕贵留下来帮他去看看吕公子的死因,被管家带着去偏房时,还没回过神,频频看向楚轻。
"你老是看我作甚?"楚轻忍不住问道。
"没什么。"李天啸淡漠地收回视线:"你当真觉得这吕公子被人所害?若当真是暴毙,你要如何说服吕贵说出藏尸块的地点?"
楚轻耸耸肩道:"十之八九是被害的。"
"哦?理由。"
"我刚帮吕贵把脉了,他可能服用过蛇根草。"楚轻眉峰轻拢。
"蛇根草?是何物?"李天啸诧异地看过去,"你当真懂岐黄之术?"
楚轻道:"一种长期服用让人情绪容易暴躁易怒的药草,对身体无害,可服用过量,可能出现神情恍惚,易早死。至于岐黄之术?懂啊,怎么不懂?"她穿越之前本就是大夫,只不过用惯的却是手术刀,再加上这些年师父的点拨,岐黄之术自然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