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都说不用磕了吗?"不过余栉风也没多想,想着对方大概是吓到了,才没听到自己先前的话,那宫婢泪眼婆娑的抬眼,模样倒是不错,此刻吓坏了,浑身都在发抖,竟然没站稳,一个踉跄就撞在了余栉风的胸前,余栉风忍不住皱皱眉,对方的额头上的血刚好沾到了他身上,让他眉头皱得更紧了。
那宫婢吓得立刻又要跪下来,被余栉风阻止了,"别磕了,也不是什么大事,行了,你走吧。"估计再多留下去,这宫婢这磕的都没法见人了。
那宫婢一听赶紧道谢,蹲下身,很快就收拾了地上的酒壶等用具,很快就匆匆跑开了。
余栉风先前也没觉得醉,可被风一吹,倒是觉得头疼的不行,空气里也弥漫着一股很奇异的香味,香得他头疼,他晃了晃脑袋,低下头瞧着自己一身的水渍,身上还有那宫婢蹭到的血,想了想,就这么回大殿也不妥,万一让太后瞧见了,估计又要挑刺了。
他想到慈宁宫离太医院不远,干脆就转弯先去了一趟太医院,先换一件大哥的衣服好了,他与大哥身量差不多,应该也没问题。
他到了太医院,跟经过的人随意打了个招呼,就进了他大哥的房间,找出来一件墨绿色的锦袍换上,只是脱衣服的时候,余栉风发现自己身上不知道何时多了一个香囊,凑近鼻息间,发现还挺香的,想想,应该是那个宫婢的,估计吓到了撞上来时,不小心挂到他玉佩上了。余栉风也没在意,毕竟那宫婢只是有一面之缘,怕是以后也见不到了,余栉风随意把那香囊与染了血的脏衣服一起,都拢到了一起,随意放在了旧衣篓里,看时辰差不多了,就关上门,直接去慈宁宫了,只是走到半路的时候,余栉风总觉得似乎身上少了一件东西,可他今晚上着实喝的有点多,竟是一时间怎么也想不起来,不过既然想不起来,他甩甩头干脆不想了。
余栉风再回来时,酒已经醒了不少,神清气爽的坐在了余院判身边。
"你怎么又回来了?"余院判再仔细一瞧,"怎么出去一趟,还换了衣服?"
"哎,别提了大哥,刚刚被个小宫女撞了一下,她磕头磕的浑身都是血,还沾我身上了,就顺便去换了一件你的,大哥,你别是舍不得这件衣服吧?"余栉风余光瞥向站的笔直的楚轻,挠挠头,也不知道这楚公子这犟脾气随了谁,比爷还难伺候!
"大哥会稀罕那件衣服?你不是已经要出宫了?"余院判道。
"半路酒醒了,就又回来了,刚好好久没见大哥了,回头跟大哥去太医院蹭一晚,明个儿刚好来上早朝。"顺便结束之后去御书房回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