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脚腕也有一块颜色相同的胎记。”
应笑:“……啊!”
“她是在告诉我,她一定是在用这?方式告诉我,”邓银河泪眼滂沱,哭着道,“‘妈妈妈妈,你高兴吗,我回来了。’”
应笑再次被震撼了。
她知道,邓银河也未必真信冥冥中的这?东西,“转世投胎”单纯只是心理上的一点自我安慰罢了。她应该?么都明白。
也许,随着女儿回到?里,越来越生动,她会完全忘记她最初的“转世投胎”那个念想。又也许,她仍认为“可能真有转世投胎”,两个女儿虽然是完完全全不同的人,但,一个是另一个清清白白没有记忆的转世,是一?崭新的延续。可不管怎么说,她又重新有了自己的?、自己的爱、自己的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