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我秦家人生于天地之间,磊落光明,绝不屑于做这种阴暗勾当。”
太子一字一顿:“那你秦家女儿就能做出与人淫奔之事?”
秦凉音通体生凉,讷讷道:“果然,你什么都知道。”
“孤不该知道吗?孤对你秦凉音宴会之上一见钟情,放下身段对你散尽千金,百般讨好,为了你不惜忤逆母后,求皇祖母替我做主求娶你。
孤给你人人艳羡称叹的风光大嫁,让你成为长安最尊贵的太子妃,对你百依百顺,你竟然背叛我,与一个朝廷要犯私奔?”
“可我最开始便明确拒绝过你,我说过我不想嫁!你又何苦非要以权势相逼,强取豪夺?”
“他哪里比得上孤?论家世,论谋略,论权势,哪怕论对你的心,他一无是处!竟然还敢带着孤的女人亡命天涯?孤给你的,他给得起吗?”
秦凉音瞬间眸中含泪:“所以,司渊是你派人杀的?”
太子讥笑反问:“否则呢?你们淫奔,让孤成为全长安的笑话?
你应当感谢,他司渊没有得逞,否则,国公府也要为你的自私任性负责!”
秦凉音珠泪涟涟地望着太子:“我与司渊青梅竹马,你横刀夺爱,害他性命,日后还让我怎么面对你?”
“他是朝廷要犯,勾结西凉的叛贼,人人得而诛之。孤作为太子,难道杀他不得?”
秦凉音一噎,明白了白静初那句话里的意思,自己可以恨他,但竟然就连兴师问罪的资格都没有。
一时间心灰意冷:“既然,你什么都知道,我秦凉音已经不配继续再做你的太子妃,你便休妻另娶,放了我吧。”
“放了你?”
太子一把掐住秦凉音的下巴,手背之上青筋暴突,眸中愈加狠厉:
“这三年里,孤对你秦凉音不薄吧?你对孤就一点留恋也没有吗?孤对你的一片真心又算什么?”
秦凉音反问:“那楚一依,和史千雪又算什么?”
“算逢场作戏!”
太子的脸在秦凉音的面前放大:“别的女人,对于孤而言,不过就是权势所需的工具罢了,随时都可以丢弃。
而你秦凉音不一样,这一辈子,你都休想逃离孤的手心。你生是孤的人,死也得是孤的鬼!”
秦凉音挣扎着,想要摆脱太子的钳制。
力量的悬殊,令她逐渐变得清醒过来。
强权面前,强硬的拒绝,只是自讨苦吃罢了。
太子若是一口咬定,自己利用苗蛊争宠,又有绮罗作证,自己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