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为,不严惩不足以平民愤。”
“臣附议,臣听闻,白静初被捆在制胜楼外,她的同党竟然违抗圣上旨意,彻夜燃起篝火,简直是存心向着吾皇示威。”
“臣也听闻,这秦长寂一党,杀人无数,罪大恶极,现在又如此目无王法,怕是早有叛逆之心,必须全部斩草除根,不能养虎为患。
白静初作为匪首,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不少朝臣七嘴八舌,一副义愤填膺之态。
皇帝听着众臣议论,面色阴晴不定,令人难以捉摸。
大殿之内,议论声逐渐低了下去。
皇帝淡淡地道:“朕跟众位爱卿打个赌,谁若是赢了,朕给他封王封侯,赏赐他黄金千两,不知道众位爱卿可敢?”
堂下众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皇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有人跃跃欲试。
“不知道皇上您是要赌什么?”
皇帝微微一笑:“很简单,朕命人将你们也如白静初那般,捆到制胜楼外旗杆之上,若是谁能让京中百姓也燃起篝火,替你们驱寒取暖。朕绝不食言。不知道众位爱卿,有谁想上前一试?”
朝堂之上瞬间鸦雀无声。
有人不服气,也有人面色赤红地低垂下头。
“说啊,继续说啊,刚才那股热闹劲儿呢?不是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吗?赵侍郎?”
被点名的官员讪讪地道:“臣自认,不能如白静初这般,善于蛊惑民心,也没有她那么多的财帛,收买人心。”
皇帝“啪”的一声,一拍龙案:“是,你们的确没有那么多的金银收买人心,因为,你们全部拿来花天酒地,行贿买官了。你们觉得,民心是最不值钱的。”
大臣“呼啦啦”跪了一地。
“微臣不敢!”
“不敢?朕从来不知道,她白静初一个闺阁妇人,做过什么罪大恶极之事,竟然令你们几人如此深恶痛绝,联名弹劾。
是不是,百姓对她的拥戴,令你们这些搜刮民脂民膏,从不为百姓谋福祉的官员心惊,有了危机感?”
众人头也不敢抬。
罚白静初的是您,夸她的也是您。
她又不是你闺女,怎么只许你一个人骂,我们别人谁都骂不得?瞧你这急赤白咧的。
“皇上息怒,我等只是觉得,白静初一党,竟敢要挟薛大人,未免过于嚣张。”
皇帝从金龙案上,取出一个折子,沉声喝问薛链:“你说你是被要挟,才写下的认罪书?”
薛链点头:“是的。”
“所以你不承认,这认罪书上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