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内容?”
“那都是秦长寂用剑逼着微臣写的,否则,他就要杀了微臣全家,臣不得已而为之。”
“你是不是以为,秦长寂只有你这一份供词?只要你矢口否认,就可以反将他一军?”
薛链一愣,十分心虚地道:“微臣不知道,皇上您这话什么意思。”
皇帝淡淡地道:“的确,秦长寂当时是在威逼你不假,但这些供词不是你自己亲口招认的吗?左都御史何在?”
左都御史出列,吸吸鼻涕,一张嘴浓浓的鼻音。
“臣在。昨夜宴世子他欺骗微臣,说要请微臣去看一出好戏。
然后丧心病狂地将微臣丢在了薛大人家的房顶之上。
微臣年老笨拙,丝毫动弹不得,吹了半夜的西北风,感染了风寒,简直苦不堪言。还请皇上为臣做主啊。”
皇帝对于此事是心知肚明,也在心里暗骂了池宴清一句。
他骗人左都御史,有精彩激烈的春宫戏可以瞧,连哄带骗将人家深更半夜地带去了薛府,还把人家忘到屋顶上了。
还多亏初二那小子,拍拍屁股跑出薛府,觉察到少了点什么,又溜回去,把冻僵的老头从风口背了下来。
这老头老是上池宴清的当,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简直一天上一当,当当不一样。
皇帝故意问道:“这池宴清的确荒唐,那你昨夜可看到了好戏?”
当然看到了,他骑在屋脊之上,透过掀开的瓦片,一饱眼福,看了半场的春宫戏。池宴清也不算是食言。
就是这小子太不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