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忙不迭地抽身想走,被池宴清一把捉住了袖子,眸子里亮晶晶的,似乎有细碎的阳光在欢快地跳跃。
他微勾起唇角:“为夫的反应似乎太过于迟钝了一些,夫人适才所说的贺一贺,是怎么个贺法?酒池,还是肉林?”
静初也莞尔一笑,暧昧吐唇:“天寒地冻,你的状元红还挖得出来吗?”
池宴清的眉眼便瞬间飞扬起来,唇角咧开,一直咧到了耳后根。
心眼里痒得,好像有十几只小爪子在挠。
一阵难耐的悸动,令他重新圈住静初柔弱无骨的纤腰:“那就是有肉吃了?”
静初讪讪轻咳,羞窘提醒:“你回头看看。”
池宴清扭脸,见百官已经散朝,从大殿里整整齐齐地出来,排做两行,兴味盎然地望向二人这里。
池宴清一向反其道而行,低头朝着静初的额头上响亮地亲了一口。
“怕什么,抱自己媳妇儿又不犯法。让他们眼馋去吧。”
只要自己害臊,害臊的就是别人。
臊得有几个老臣以袖子遮面,脚下踉跄地狼狈而逃。
左都御史气得吹胡子瞪眼:“大庭广众,拉拉扯扯,世风日下,不成体统。这两口子真是不害臊啊。哼!”
一道鼻涕被他义愤填膺地喷了出来。
忙以袖遮面,揉揉泛红的眼睛。
昨夜里被光溜溜毛嘟嘟的薛链辣到了眼睛,今儿一出大殿的门,竟然又看到这腻腻歪歪的一出。
要生红眼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