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不如人就要认输,隐忍蛰伏才有机会蓄力,一朝翻身。”
刘芸娘从身后跑着跟来,气呼呼的:“夫君,现在外面都是在骂咱们眼高手低,白日做梦。”
她举起了一份试题:“这是我从陆大人那取来的,我看着也没什么不同。”
试题多份,仅供参考。
季长蘅忽略了刘芸娘的叽叽喳喳,伸手接过了试题,打开看了眼。
脸色越来越凝重,良久,啪的一声将试题合并!
“这,这可是有什么不妥?”
二夫人问。
季长蘅看向季夫人:“戚琏确实有惊世之才,这试题是百官选出来的,百官被禁今日才出宫,可有一人却出入自由。”
季夫人眼皮一跳。
“主审官郢王!”季长蘅不明白,郢王是唯一一个看过所有试题答卷的人,依郢王的聪慧又怎么会看不出他和戚琏的差距?
败给手中这道试题答卷,他心服口服。
可郢王又为何要误导他呢?
要不是郢王送来两方红砚,外人又怎么会误解?
他更不会大张旗鼓的结交同场学子和官员。
季夫人也皱着眉:“小王爷为何要害你?”
“背后主使者是小王爷?”刘芸娘拔高声音。
更忍不住破口大骂:“这不是害人么!”
季长蘅像是找到了突破口,那这试题往外走,疾步匆匆满身怒火。
在郢王府求见无门,他直接要去找镇王府,幸运的是半路上正好遇见了郢王府的马车。
季长蘅伸手拦下:“小王爷可在?”
帘子挑起,姬郢正手剥葡萄递给杨卿凤。
杨卿凤依偎在姬郢怀中,翘起红唇,娇滴滴的撒娇撒痴。
姬郢顺势看向马车外的季长蘅,语气淡淡:“季大公子今日怎么有空来找本王?”
“一个多月前王爷送红砚去季家,让人错认为我才是状元郎,今日让季家丢了好大的脸,王爷不该给个解释吗?”
季长蘅心口起伏,引以为傲的才华被人踩在脚下,他心里实在不舒服,
噗嗤!
杨卿凤掩嘴笑了:“那红砚台是王爷奖励给每个学子的,人人都有,季大公子怎么还自作多情呢,王爷身为主审官,怎会违反规矩,提前告知你小道消息?”
季长蘅闻言错愕不已的看向了杨卿凤:“你说什么?”
“季大公子耳朵聋了不成,那砚台每个人都有,你自己不去打听,反而自作多情误会了,怪谁?”
杨卿凤撇撇嘴,拉着姬郢的衣袖撒娇:“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