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请贵妃娘娘恕罪。”
“罢了。”乔贵妃也没当回事,抬起头看向了方荼,关心地问了几句,方荼轻轻叹气:“还是老样子,太医日日调配苦得要命的补药。”
“乔家有个大夫,专程调制女子……”
话还没说完就被方荼拒绝了:“多谢贵妃好意,本宫只是小小风寒,不碍事,过几日就痊愈了。”
见此,乔贵妃也没再勉强,她坐在这感受着方荼的直视,不禁有些坐卧不安,总觉得哪里不自在。
良久,她终于忍不住问:“皇后娘娘这样盯着臣妾,是不是有话要说?”
方荼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摇了摇头,借口乏了让乔贵妃退下。
待她离开后,方荼目光牢牢地盯着眼前这盘棋,扶月手里拧紧了帕子:“娘娘为何不问问贵妃?”
“问什么?”方荼疑惑抬起头盯着扶月:“问她为何得宠?还是问她承宠几回?”
扶月摇头:“贵妃承宠应来拜见您,若不是您谦让,贵妃又怎会得宠,半点不知感恩,娘娘您又何必委屈自己?”
“够了,你退下吧,本宫乏了。”方荼懒得在听这些,揉了揉眉心,将棋局打乱,整个人斜靠在软榻上。
不知睡了多久,再睁眼时殿内已经点上了烛火,望着窗外漆黑的天,她皱起眉,竟睡了这么久。
“娘娘接连几日都没有休息好,奴婢便没有叫醒您。”扶月道。
话音落听见了请安声。
扶月伸长了脖子看见了不远处一模明黄色身影疾步而来,她欣喜道:“娘娘,是皇上来了。”
方荼脸上的笑意却淡了几分,别开眼掩嘴咳嗽,拔高了声音:“你去告诉皇上,就说本宫身子不适,不便见客。”
“娘娘……”
“速去!”方荼紧绷着脸不悦。
朝曦一只脚踩过门槛又缩了回来,站在廊下等了会儿,扶月出来了,硬着头皮说:“皇上,娘娘身子不适,您回去吧。”
“皇后的病还没好?”朝曦皱着眉。
隔着窗,方荼淡淡道:“只是普通的风寒,皇上不必担心,臣妾乏了,恕不能奉陪。”
说罢还将屋子里的灯给吹灭了。
见状,朝曦只好离开,并未去咸福宫,而是去了太和宫。
接连几日都是如此,来凤仪宫坐坐,也不多留。
这日方老夫人心里惦记着她,递了个帖子进宫探望,一同来的还有方夫人。
方荼早早就准备好了,打扮得很有气色。
准备了不少茶水点心瓜果,看见方老夫人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