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来,立即上前,两人行礼也被她扶起来。
“娘娘瞧着好像比上次来又消瘦了。”方夫人道。
方老夫人心疼地打量着方荼的身影,看她脸上挂着笑,便问:“娘娘近日可好?”
“祖母,母亲,本宫一切都好。”
三个人坐下聊家常。
方老夫人找了个借口将方夫人支开做些点心,四下无人时,方老夫人脸上笑容收起,握住了方荼的手:“荼儿,告诉祖母,是不是受委屈了?”
方荼错愕摇头:“怎会呢,本宫可是一宫皇后,怎会受委屈?”
“荼儿,你是我养大的,我怎会不知你的性子,前几日我便听说你病了。”
其实方老夫人听说的远不止如此,她还听说乔贵妃承宠四日,只是这话没法问。
无异于拿刀戳方荼心窝子。
“荼儿,你想开些,你永远都是皇上的发妻,谁也比不了,你才二十岁,未来还很长。”方老夫人心疼地劝她,别把子嗣看得那么严重,只要有人能继承江山,皇帝还是会爱她。
越是钻牛角尖,越是将人推远。
方荼含笑应了。
“荼儿,你是不是故意做出种种举动,就是想将皇上推到贵妃身边,还是有什么其他打算?”方老夫人隐隐察觉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出来。
“祖母哪里话,本宫怎会如此?”方荼再三摇头,才让方老夫人打消了疑惑。
聊了半个时辰,方夫人捧着点心来了,趁着方老夫人注意时叫走扶月,呆了大半个时辰。
两人待到了傍晚才走。
方老夫人道:“娘娘好好歇息,改日得空再来。”
“就是,同住在京城,来来往往很方便的。”方夫人扶着方老夫人离开,还不晚朝着扶月使了个眼色。
送走了两位,扶月立即对着方荼道:“娘娘,夫人给了奴婢一副药方子,说是可以生子,已经有数十位妇人验证过,定会一举得男。”
方荼诧异地看向了扶月。
扶月将药方子从衣袖中取出,摆在了方荼面前:“夫人还说,娘娘还年轻,可以试试,若是不成功,也没人知晓。”
她盯着那张药方子许久,指尖微微动,良久后才说:“去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