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那点行李,“听说喝了药的人,症状都轻了嘞,总比在这里干熬着强!”
“可是......神医不是说正在试方子,让我们再等等吗?”一个人犹豫道。
“还等呐!等到什么时候?等到像老张头一样被抬出去吗?”先前的男人情绪激动起来,咳得更厉害了。
“神医咋了?浪得虚名罢了!而且他一个人,能救得了这么多人?柳家那可是现成的药!”
“就是,命是自己的。”妇人挎起包袱,“你们不走,俺们先走了。”
一位老人缓缓睁开眼,声音沙哑:“老婆子我就守在这儿。神医为了咱们,几天几夜没合眼了,试药尝药,从没放弃过咱们。这药虽没立刻见效,但这心里...踏实,唉。”
见有人出头,也有人帮衬道:
“是啊!你们要说柳家......柳家以前做过什么,我们心里都清楚,偏偏这时候跳出来发药?他们哪有这么心善!”
柳家在平县剥削欺压这么多年。
几乎是踩着百姓的骨肉得的荣华富贵,现在从手心里泄出来一丝,就要他们感恩戴德,把过去的一切都掀页?
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