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味,心中不由得肃然起敬,郑重地抱了抱拳:“吴司马,高义!俺佩服你!”
“待会儿俺跟在你身后,替你分担些。”
吴鹤年摆了摆手,正色道:“不必,你护好自己便是。”
“你是玄山都的都头,一身武勇,若表现得太过轻松,反倒显得崔家的女眷们待客不周,落了她们的面子。”
“你我二人,一个文,一个武,正要各司其职。”
狗子听得似懂非懂,只觉得这文人的道道果然复杂,但既然吴司马都这么说了,他便重重地点了点头。
说话间,队伍已在崔府正门前缓缓停下。
府门洞开,两扇厚重的朱漆大门,巨大的双喜剪纸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一条崭新的大红地毡从门内一直铺到官道之上,足有百步之长。
崔氏当代家主崔瞿,身着一身绛紫色寿字团花纹样的锦袍,虽已年过花甲,却精神矍铄,目光如炬。
他亲率一众崔氏的核心族人与满堂宾客,立于门前相迎,这份礼遇,不可谓不重。
吴鹤年深吸一口气,翻身下马,郑重地整理了一下头上的幞头与身上的儒衫,在一片瞩目之中,昂首阔步上前。
他先是对着崔瞿行了一个标准的叉手礼,随后朗声唱喏,将手中那卷写满了聘礼与嫁妆的礼单公之于众。
他每念出一项,周围便响起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
这聘礼之厚重,早已超出了寻常婚嫁的范畴,更像是一次豪赌,是一方雄主在向天下展示他的财力与决心。
当嫁妆的清单也被念出时,满堂宾客更是彻底震动。
这是一场真正的强强联合,一场足以搅动江南乃至天下风云的世纪豪门联姻。
礼毕,崔瞿满面红光,上前一步扶起吴鹤年,朗声笑道:“有劳吴司马远道而来,一路辛苦。”
“请!”
吴鹤年深吸一口气,他知道,真正的考验现在才开始。
他带着同样心中打鼓的狗子等人,在一众崔氏族人与宾客意味深长的目光中,踏入了崔府。
穿过宾客云集、觥筹交错的前厅,绕过几处假山回廊,一行人终于来到后院深处的闺阁。
那是一座精致典雅的小楼,楼前种满了各色奇花异草,此刻,门前却站着十数名盛装打扮的女眷,个个环佩叮当,笑意盈盈。
她们人手一根裹着红绸的木棍,排成两列,形成一道靓丽而又“危险”的风景线。
门前,十数名盛装女眷手持红绸木棍,笑意盈盈地将道路堵得严严实实。
她们都是崔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