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敌,在世间只有这一个。”
席间一位祭司开玩笑一般评价:“那你一定会在你的爱人身上吃最多的苦,走一条最长的、最艰难的朝圣路,磕得头破血流,甚至许多发毒誓,才能拥有她。”
有人用希腊语咏唱了一句:“耶路撒冷的众女子啊,我指着羚羊或田野的母鹿嘱咐你们,不要惊动、不要叫醒我所亲爱的,等她自己情愿。”
馆长维护哈普阿蒙:“嘿,这小子,他说的那些话跟苏格拉底在书里说的不正一样吗,‘如果一个人有幸看到了那个纯粹的、地道的、不折不扣的美本身,而不是肌肤颜色之美,也不是其他庸俗玩意儿之美,而是拿神圣的、纯一的美本身,我们能说这人活得窝囊吗?一个人朝那里看,看到了那个一定要看到的东西,而且和它打交道,这难道是一辈子庸庸碌碌吗?’。”
哈普阿蒙表情一直有些茫然,在场沉默了片刻,实在没想到他哲学和文学差到这种地步,会饮篇里的原文都听不出来,圣经都没有好好读,他根本没意识到这些沉默之外的气氛解读,他一如既往低着头捏衣角。这些学富五车善于引经据典的祭司们根本无法想象跟在埃拉托色尼身后的,那位女武神一般的伯伦尼斯二世所生的男孩竟然如此平庸,
伊西多鲁斯倒没想那么多那么多,她想哈普阿蒙小小年纪就这么坚定地相信爱情,她对他刮目相看,敬重很多,这家伙还搞纯爱这一套!
在一夫一妻制度国家生活的伊西多鲁斯向往的也是忠贞一人、至死不渝的爱情,最好如同那些一旦配偶死去后另一半就会伤心欲绝绝食自尽的鸟类一样。尽管爱情无比虚幻,在前沿的医学研究看来不过都是激素的控制。
馆长:“她母亲已经告诉我了,生命之屋的祭司说她生病发的那场高烧让她忘掉了过去,所以把她送到我这里学习,正好跟哈普阿蒙一起有照应。”
哲学老师:“可怜的孩子,她没烧傻真是万幸!神佑!”
馆长哈哈笑:“所以都说她是在河里死里逃生嘛,跟伟大的奥西里斯一样,我们伊西多鲁斯特别坚强,将来一定会成为一位比神还伟大的的执政者。”
他又一脸凝重地说:“就是我们伊西多鲁斯能好好写算术作业一定会更完美。”
哲学老师打趣:“人无完人,埃拉托色尼这个道理你难道不懂吗?”
埃拉托色尼一脸无谓,同样用了会饮篇中的一句话回答:“如果人能得以不朽,她一定会成为不朽的。”
一位老翁打断他:“说到这个,埃拉托色尼,你最近研究有进度吗?”
接下来